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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習皇帝 第八章 作者:梨花煙雨
    你聽說過一句話就可以令風雲變色,地陷山崩的嗎?華洛就很輕易的做到了,軒轅桓定定的看著他,全身甚至抑制不住的因為狂喜而輕微的顫抖起來:「洛洛……你……你說什麼?」

    華洛對這句話產生的效果看起來還算滿意,微微點了點頭:「我是說我想做你的皇后,怎麼?你不願意嗎?我知道我是個男人,提這個要求好像很過分……」他話沒說完,便被從巨大狂喜中回過神來的軒轅桓一把抱了起來:「不過分不過分,這種要求怎麼會過分呢?朕願意,朕很願意,朕是十分的願意啊洛洛。」

    其實軒轅桓應該感謝在此之前兩人之間有過那麼一刻凝重傷感的氣氛,否則現在的他恐怕已經處在不知道自己是誰,插上兩根羽毛就能飛起來的境地了。他還不敢相信,凝視著華洛一點都沒有嬌羞之態的臉龐和閃閃發亮的兩隻眼睛,不住的問:「是真的嗎?洛洛,你說的是真的嗎?你可別後悔,朕這就下詔書,讓他們選日子,來人,把欽天監的監官……」他興奮過度的語無倫次終止在華洛輕輕放在他嘴唇的兩根手指上。

    這個動作實在是十分的親密旖旎,軒轅桓這回連前後左右都不知道了,聽華洛溫柔的說:「急什麼,雖然我很想做你的皇后,但是也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才嫁給你。」他說這話時情意流轉,且毫無臉紅心跳害羞嬌怯之態,比他的臣子素寒煙可是強百倍而不止。

    「別說一個條件,就是一百個一千個條件朕都答應。」飄飄然的軒轅桓完全忘記了華洛今晚善者不來的用意,腦海中只迴盪著「洛洛會做朕的皇后,他答應做朕的皇后」這一個聲音,因此,自然而然的祭出這句經典台詞也就是見怪不怪了。

    華洛心中一喜,難道事情就會這麼順利的塵埃落定嗎?他趁熱打鐵的更加溫柔看著軒轅桓:「你應該知道我的條件,我想讓天下的有情人都成眷屬,所以,我希望你能理解太后與睿王的愛情,玉成他們的好事,只要你答應了這個條件,我就不回山月,永遠的和你在一起。」

    要說華洛對於仇恨的力量到底還是估計不足,就見前一刻還不知道自己的手腳往哪兒放的軒轅桓,在聽到他這個條件後,彈指間便恢復了冷靜,震驚的望著華洛:「你……你要朕玉成母后和王叔?你把他們之間的醜事說成是愛情?」

    「難道不是嗎?」心倏的就往下沉,華洛懊惱的發現,這最大的釣餌恐怕也要功虧一簣了。

    「當然不是。」軒轅桓募然一聲大吼,一把放下華洛,同時這聲音嚇得宮外遠遠看著的劉言和斐雨腿開始哆嗦發軟。沒敢逃跑的在外間的宮女七個昏倒了六個,足見這吼聲的威力之巨大。

    華洛!!!的一連向後退了七步,因為沒站住,整個身子又碰上了左邊的茶几,他「哎喲」一聲呼痛,然後失手打碎了几上的一個花瓶,在撿拾碎片的過程中更劃破了兩個指頭,鮮血一下子湧了出來,伴隨著淚花在眼中打轉強忍著不肯落下的楚楚可憐之態,整個情景要多悲慘有多悲慘。

    軒轅桓嚇得一把過來重又抱起他,手忙腳亂的拿出白絹幫他止血,一邊緊張的問:「怎麼樣洛洛,還疼嗎?找個御醫來看看吧。」說著就要喊人去宣太醫。自己心裡尋思:奇怪,朕根本沒用多少力氣啊,還是說憤怒之下失了理智,沒控制好力道嗎?

    華洛委屈的搖頭,泫然欲泣的看著軒轅桓,很小聲的控訴道:「軒轅桓,你剛才好凶,嚇死我了。」語音裡恰到好處的帶了點哽咽,險些將軒轅桓的一顆心給哭碎了,原本堅定的眼神和無比的憤怒一下子就融化開來。

    「對不起,洛洛,朕……朕不是有意對你那麼凶的。」他小心翼翼的為心愛的小人兒擦去眼眶中的淚水,聽華洛期期艾艾的問:「那……那你還要我做你的……做你的皇后嗎?」

    「當然了。」軒轅桓輕輕的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這是朕今生最大的願望了,只要洛洛你願意,朕一定辦一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盛大婚禮迎娶你,立你為後。」

    華洛原先的小媳婦形象立刻一掃而光,雙眼刷的射出縷縷精光,一下子從軒轅桓的懷中坐了起來,興奮道:「真的嗎?你要立我做皇后,這麼說你是答應我的條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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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智再度回籠,軒轅桓很堅定很冷血的搖頭:「不行。」然後又軟語懇求道:「洛洛,只要不是這個,你提一百個一千個條件朕都答應,唯獨這個不行。洛洛,朕真的很喜歡你,喜歡到連朕都控制不住的地步,若換做任何一個人,此時已經被扔到海裡喂鯊魚了。朕說這個沒有別的意思,你看你那麼恐怖的計劃書朕都給了你一千萬兩銀子,如果不是這個條件太苛刻的話,朕能不答應你嗎?求你了洛洛,咱們換點別的不行嗎?」

    或許是他軟弱的樣子真的讓華洛感覺到自己有多麼過分,他很同情很認真的點了點頭:「那好吧,軒轅桓,我們換個條件,我不用你玉成太后和睿王的好事了。」

    軒轅桓大大的鬆了口氣,一股狂喜瞬間湧上心頭,看他的洛洛,多麼可愛啊,當知道了自己的要求過分時,一點都不和自己強嘴,他陷入了巨大的幸福感覺中:「洛洛,你要換什麼條件,儘管說出來吧。」

    「讓太后和睿王爺私奔,我要你假裝不知道,這總行了吧。」華洛很認真很嚴肅的提出所謂不同的條件。

    「行……」由於慣性作用直點頭的軒轅桓倏的回過神來:「行什麼行啊?洛洛,你是要氣死朕嗎?」聲音再度尖銳起來,立刻將華洛嚇回了委屈的小媳婦狀態:「軒轅桓,你對我好凶。」他抽抽噎噎的再次指控。

    軒轅桓一驚,連忙將魔鬼形象隱藏起來,祭出前所未有的耐心柔聲哄道:「洛洛,不是……朕不是有意的……你看……你這個要求和那個條件根本就沒有區別嘛。」

    「怎麼沒有區別?」華洛很憤怒的紅了小臉:「怎麼沒有區別?」他用手指生氣的戳著軒轅桓的胸膛:「我原先是要你下詔,讓太后和睿王爺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你不答應,好啊,我退一步,讓他們私奔,你只要裝作不知道就行了,結果你還不答應,是你說過換個條件就行的,現在卻耍賴皮,你知不知道『君無戲言』這個道理啊?」

    軒轅桓覺得自己是歷史上唯一一個比竇娥還冤枉的皇帝了,耐著性子解釋道:「洛洛,你這只是方式不同而已,本質還是一樣啊,睿王和太后的事,是我大風皇室的恥辱,朕絕不可能……」他話沒說完,便被華洛憤怒的打斷了:「不要說這些,你只說你要不要我做你的皇后?」

    「要。」軒轅桓很乾脆的點頭,兩眼冒出無數的紅星星。

    「那你要不要答應我提出的條件?」華洛再度憤怒的問。

    「不要。」軒轅桓同樣乾脆的搖頭,紅星星消失不見。

    「要不要我做皇后?」

    「要。」

    「要不要答應我的條件?」

    「不要。」

    ****

    持久的拉鋸戰過後,兩個人都像鬥敗了的公雞一樣氣喘吁吁的坐下,看的窗外的劉言和斐雨都在嘖嘖稱奇。

    「不錯嘛,咱們皇上今天總算是站住了腳,沒有被愛情沖昏頭腦耶。」率先發表議論的是斐雨。

    身旁的劉言點點頭:「嗯,不過我也同樣奇怪,華公子是提起太后和睿王爺的事後,唯一一個還能活到現在的人呢,看來他果然是魅力無邊啊,這場戰鬥到底誰能勝出呢?」目光轉向斐雨,神秘兮兮的湊過去:「喂,要不要賭一個,事先說明,我是絕對忠於皇上的,所以我賭皇上贏。」

    斐雨冷笑著搖頭:「未必吧,華公子的威力……哼哼……我賭公子贏。賭金是多少?」

    不說他們兩個在這裡研究能把兩個主子氣昏過去的話題,單說華麗的寢宮裡,氣氛再度凝重起來,軒轅桓和華洛彼此注視著對方,心裡都在埋怨對方一點都不為自己著想。對視了半晌,誰也不肯退縮,華洛索性把心一橫,恨恨道:「軒轅桓,你真的不答應是不是?那好,我想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並沒有我自己想像的那麼美好,那我繼續留在大風也實在沒有什麼意義了。」

    軒轅桓心一涼,面色沉了下來:「洛洛,你什麼意思?」

    華洛把頭一揚道:「就是你聽到的意思,既然你並不是那麼喜歡我,那麼我也沒必要為你犧牲山月的皇位,如今實習期滿,我要回去了。」這可是最後一張牌了,老天爺可一定要保佑它好用啊。天靈靈地靈靈,華洛在心裡拚命祈禱,面上卻絲毫不動聲色。

    軒轅桓瞬間紅了眼睛,握緊了拳頭,咬牙道:「洛洛,你是在威脅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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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洛更加囂張的一揚頭:「沒錯,我就是在威脅你,像你這樣的大豬頭,想等你自己開竅恐怕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只有威脅你了。要我還是要那莫名其妙的仇恨和面子,你自己斟酌。我真不明白你,你說太后姐姐為你付出了那麼多,青春,愛情,智計,幸福……可是你呢?身為她傾注了全部心血的兒子,你為她付出了什麼?沒有,什麼都沒有,甚至連最起碼的理解尊重都沒有。難道太后姐姐她為你放棄了自己的全部,就是想換來你的鄙視不屑和仇恨嗎?你就是個大豬頭,白癡……」

    「閉嘴。」軒轅桓真的是再也控制不住了,從小到大,哪有人敢對他說出這樣不敬的一句話,而華洛竟然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句。他氣得理智全失,很想吼一句「你要走就走」來表明自己對華洛其實是不在乎的。可是話還沒到嘴邊,心中的不捨就先湧了上來,何況像他這樣英明睿智的皇帝,當然知道自欺欺人的最終受害者還是自己,因此他硬生生的將即將出口的話換成了:「來人。」

    劉言看了斐雨一眼,小聲道:「怎麼樣,這回我贏定了,華公子能保住一條小命就是上天照顧。」說完緊跑了幾步,回頭一看,傻了眼的斐雨還在那杵著,連忙回身一拽道:「輸了就輸了,不過就是一百兩銀子嘛。你沒聽到皇上喊人,還不快著點。」說完拖著他小跑著來到殿內,只見最後一個宮女也被嚇昏了,他連忙拉著斐雨進去,恭敬道:「皇上,奴才在這裡伺候著呢。」嘖嘖,華公子這回禍闖大了,瞧皇上抓的那麼緊,八成是想掐死他吧。

    軒轅桓看了他們兩人一眼,冷冷道:「帶他回風雅樓關起來,四周派上幾百名守衛輪流值班,若讓他跑了,就拿你們是問。」說完使勁抓著華洛不住掙扎的身子,恨恨道:「朕讓你逃跑朕讓你逃跑,你這一輩子都別想逃出朕的手掌心,這皇后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斐雨,記得讓御膳房每天做些好東西,別把他餓著了。」

    「咕咚」一聲,劉言將頭撞在了柱子上:我的皇上啊,我的主子啊,這就是你的懲罰嗎?這就是你的憤怒嗎?還真有夠別開生面的。

    「劉言,你幹什麼?」軒轅桓的喝聲將劉言驚醒,他聲淚俱下的道:「奴才看皇上與公子爭執,奴才一著急,就碰上去了,驚了皇上,奴才罪該萬死。」嗚嗚嗚,這都是什麼事兒啊,他的一百兩銀子啊。

    另一邊,華洛見軒轅桓耍起賴來,而自己又掙不開他的鉗制,嘴一扁,乾脆放聲大哭:「軒轅桓,你欺負我,你欺負我們山月國小人窮,你就仗勢欺人,想霸佔我,你這頭大色狼,嗚嗚嗚。」

    軒轅桓連忙騰出一隻手擦去他滿臉的淚水,歉疚的道:「洛洛,朕知道你委屈,沒辦法,這事是無論如何不能答應你的,你先回去好好靜養兩天,等睿王叔走了,你願意怎麼懲罰朕就怎麼懲罰。」他還想再哄兩句,卻聽斐雨上前稟報道:「皇上,劉言他昏過去了。」

    軒轅桓看了地上躺著的心腹一眼,戀戀不捨的將華洛交給斐雨,一邊道:「喊個御醫給他看看,這種只有你能做出來的事情他怎麼也做出來了,真是沒用的東西。」

    「這種只有你能做出來的事情他怎麼也做出來了。」斐雨羞愧的低了頭,暗道皇上竟然已經瞭解自己到這種地步了嗎?他不會也瞭解到自己之所以堅持住是因為贏了一百兩銀子吧。

    軒轅桓真動了氣,這回就是打死斐雨他也不敢放華洛了,可他還是不放心,到底又派了好幾個武功高強的護衛跟著,一路來到了風雅樓,當然,路上諸如「軒轅桓,你這個大豬頭,你仗勢欺人,你卑鄙無恥,你不要臉的竟然要霸佔我……」之類的大罵聲可沒有間斷過,遇上秋天的小風嗖嗖的刮著,那中氣十足的聲音順著風向,直傳出了十里遠,傳遍了宮裡的每一個角落。

    睿王下榻的軒轅王府內,此時燈火通明,睿王和軒轅老王爺,兄弟兩個一別就是十餘年,彼此間自然有許多話說,軒轅持卻有些心不在焉,不住的向府門口張望,忽見自己愛妻的熟悉身影,立刻喜笑顏開,急急接了出去,先為素寒煙披上一件披風,摟著走進來,這才問道:「怎麼樣,你們皇帝有沒有說服皇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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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寒煙眉頭緊皺,歎了一口氣道:「哪有那麼容易的,皇上一氣之下說要回山月,結果被軒轅皇帝給軟禁起來了,軒轅,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什麼?軟禁?」軒轅持驚叫出聲,立刻引來了兩位王爺的目光。他轉向軒轅敬,一臉驚訝的道:「爹,皇兄把華洛給軟禁起來了。好奇怪,這怎麼會是皇兄做出的事情呢?」

    軒轅敬也是大吃一驚,忙問端的,軒轅持看了睿王爺一眼,期期艾艾的道:「那個……就是山月皇帝聽說了王叔和太后的事,非常的為他們打抱不平,立志要讓有情人終成眷屬,仗著皇兄對他的寵愛,他就把要求提出來了,你們也知道,皇兄自然不會答應了,於是他就軟硬兼施,最後說如果皇兄不答應的話,他就要回山月。誰知道竟然被皇兄給軟禁起來了。」

    軒轅敬與睿王對望一眼,都驚詫萬分,睿王歎道:「雖說是一片好意,本王感激萬分,但也太胡鬧了,皇上的脾氣你們不是不知道,這若讓山月皇帝因為我和如玉的事有個三長兩短,我心裡都十分過意不去,何況如玉。當年被這事牽累的吳大人,只因替我寫了那一紙婚書,就險些被皇上凌遲處死,幸得我和如玉想盡了辦法,方替他保住了一條性命,如今還在巴蜀那淒涼之地,十餘年不得回鄉,連祭祖掃墓都不能,每每想起,我總是萬分不安。唉,這麼多年了,我和如玉早已心死,俗話說,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說完轉向素寒煙道:「請王妃代我轉告貴國皇帝,他的好意,軒轅令不勝感激,只是萬萬不可再提起此事,真惹惱了皇上,後果不堪設想。」

    軒轅持神色一黯,淒然道:「不是我說皇兄的不是,他英明睿智,確是世間少有,只是這件事做的也太絕情了。想當初王叔你是何等的英雄氣概,如今卻變得……變得這樣……」膽小怕事四字終究不忍出口。卻見睿王苦笑一下道:「傻孩子,歲月催人老,王叔在嶺南一呆就是十餘年,什麼英雄氣概也都磨沒了。」

    素寒煙道:「只怕未必是歲月磨的,殊不聞英雄氣短,兒女情長。睿王爺對太后的感情,我亦是十分佩服的。否則我能不知這其中的厲害,還慫恿著我們皇上去戳老虎的鼻子眼兒嗎?」

    軒轅敬一直未發一語,此時卻忽然道:「不必擔心,我管保華公子無事就是。皇上向來心硬如鐵,我尋思這件事,華公子竟然那樣直接的向他要求還沒被抓被殺,已是非常之人了。更又提出要回山月,皇上對他的感情哪怕差了一點兒,只怕也早遣回去了,偏偏又軟禁起來,可見皇上對他實在是已經愛到了心坎兒裡。我自認是瞭解皇上的,我們且不要擔心。」他話音剛落,便見軒轅持笑著道:「我也是這麼說。」

    素寒煙卻搖頭道:「我們皇上的脾氣,我也略知一二,這事必不肯善罷甘休,才我從風雅樓出來,他讓我八百里加急去信給二殿下,讓把他那隻大雕給送來,我倒有些兒猜出他的意思,只是現在不好說。」說完望向睿王爺笑道:「王爺也不必過於傷感了,人說善有善報,你和太后多情至此,老天爺考驗這麼久,也該成全。聽說王爺明日受封後便要回去是嗎?」見睿王點了點頭,他又笑道:「那回去後不妨好好收拾收拾,我有預感,不出一年,王爺或許便能奉詔回京長住了呢。」

    睿王何等聰明,一聽他這話,便知話內有因,何況剛才說的大雕,他大概也能猜出來用途,剛要再勸,卻聽素寒煙道:「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王爺且安下心來,由著我們皇上施為吧。將來日久,你或許便會發覺,他並不像你想像中那麼愚笨呢。時候也不早了,爹和王爺也該休息。我和持兒就告退了。」說完與軒轅持相攜離去。這裡睿王深以為異,待軒轅敬將兩人的故事說了一遍,又嘖嘖稱奇不已。不覺天已四更,方胡亂睡下了。

    至第二天,早朝封賞之後,睿王知道軒轅桓便要遣自己回嶺南,倒不如主動提出來,還能留些氣節顏面。他這麼說,軒轅桓自然高興,假惺惺的說了一番撫慰之言,只命軒轅持送睿王出城。他這裡便趕著往風雅樓而來。

    華洛知道睿王終究被軒轅桓逼走了,不由得放聲大哭一通,哪裡肯原諒這個混蛋皇帝。軒轅桓軟語相求,倒被他狠狠咬了幾口,他雖武功高強,奈何華洛身體嬴弱,根本禁不得自己動手,哪裡捨得碰他一點兒,如此一來,盡處於挨打地位,不到半天,便被華洛手腳牙齒並用的轟了出來,其狼狽之態無法用言語形容,登時成為宮中的笑柄,只是眾人懾於他的冷酷威嚴,沒人敢在他面前取笑罷了。

    軒轅桓雖受了氣,卻也不著急,心想時間有的是,只要這事兒淡了,自己下功夫好好的哄哄洛洛,還怕他不回心轉意麼,何況他也說了,喜歡自己也喜歡到想做皇后的地步。每每思及此處,都得意非凡,只是他卻沒有想到,因為對太后睿王的絕情,讓華洛下定決心,一場分離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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