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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宮二主 第六章 作者:冬蟲
    「這可未必,單統領可還記得貧道嗎?」

    單宏循聲望去,是那個失蹤了幾天的玄機道人。

    單宏上前幾步拉住了玄機道人的衣領。他們的帳還沒算哪?

    「死道士,你害我,說得好聽是幫我,可是你給的那個到底是什麼鬼東西?讓我和……。」

    單宏一瞥眼看到他老爹還在邊上,後面的話就沒敢說出口,單宏拉著玄機道人的衣領把他拉到近前來,小聲的說了一句。

    「我們的帳等我爹娘走了再算。」

    單宏恨恨的放開了手。

    單虎盯著道士看了又看,覺得似曾相識,想了又想只是有點印象。

    「約二十五年前定北城郊五里坡你救過一個道士,還記得嗎?恩公真是貴人多忘事。」

    「你是,活神仙!單家的大恩人?沒想到事隔多年我們又見面了。」

    單宏他老爹激動的走上前去,路過單宏身邊時一拉他的衣領把他也拉了過去。

    來到老道身邊,單虎按下了單宏的腦袋,叫他行禮拜恩人。

    「阿宏啊,這個就是我和你提起過的,單家的大恩人。道長這個就是經您點化才生出來的那個不孝子,你看還像我吧?」

    「像,那脾氣和恩公您還真是一模一樣呢。」

    『粗暴,還是急脾氣。還好那長相不像他爹,要不皇帝可就慘了。想像一下,單宏要是長的像他爹,滿嘴的連毛鬍子,外加上小山一樣的個頭,那皇帝往哪裡擺?』

    「嘿嘿。」

    聽人說兒子像他,單虎自豪的傻笑了幾聲。

    「放屁!」

    單宏不以為然的小聲反駁著。那老道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真是會說好聽的。

    「道長見了您,就好了,我這裡正好有個難題想要請教那。不如我們那邊談,阿宏倒茶去。」

    「我倒茶,我不把水倒他脖子裡就不錯了。」

    「你怎麼對活神仙這個態度?」

    「你問他都對我做了什麼?」

    「你個小王八蛋。」

    「是啊,那小王八蛋他爹是什麼?」

    「你討打?」

    越說越來氣,眼看著單宏和他爹就要動起手來。

    玄機道長拉忙起身相勸。

    「慢來,慢來,有話好說,小安倒茶,恩公我們去那一邊的涼亭說話吧,阿宏去陪你母親說會兒話吧。」

    「哼!」

    「哼!」

    單宏和他爹同時一撇頭,一副不把對方放在眼裡的樣子。

    單虎往涼亭走去,一邊走一邊恨恨的說。

    「回來再收拾你。」

    「你以為我怕?」

    單宏轉身回房去陪他母親了。

    單老爹拉著道士在涼亭才一落座,就迫不及待的開始發問。

    「道長,你說我是做了什麼孽了,好不容易有個兒子,皇帝還不讓他娶妻,那我這兒子不是白生了嗎?」

    「不白生,想開些最少單家的香火不是斷在你手裡。」

    「可是他斷在我兒子手裡也不行啊,只要我活著一天,我就要看著孫子出來,要不然我就沒臉下去見祖宗。」

    「你孫子要是出來了,你才沒臉去見祖宗,連我都沒臉下去見祖師爺。」

    「道長這話怎麼說?」

    「錯啦,給這孩子改命的那一天就錯了。你進宮時聽到什麼傳言沒有?」

    「有,一個老頭說了些奇怪的話。」

    「你想過嗎?他說的事要是真的那?」

    「這個不會吧?難道阿宏和皇帝真的做了?」

    「貧道只能說,這是命中注定的,阿宏和皇帝命中注定有百世的姻緣。是誰也改不了的。」

    「可是我生的是個兒子阿。而且男人嗎。三妻四妾的本就平常,他是皇帝又怎麼樣?公主的駙馬外面還有養小的那,而且他有九個兒子,就不准我家阿宏生上一個?這也太霸道了吧?」

    「單老弟,你不要太執迷不悟了,錯一次不能要他再錯下去了。這樣不是很好嗎?你有了兒子,死後不愁沒人披麻戴孝,而且阿宏本就是個女子的命,你的祖先不會怪你的啦。」

    「不行,生不出兒子也倒罷了,既然生了,我還沒死就要想法子要他生了孫子出來。」

    「執迷不悟,貧道只能告訴你,任你再如何努力,你也不會成功的,不要太執著了。」

    「我就不信,男人有什麼好抱的?硬巴巴的。我家阿宏是聰明人早晚有一天會想通的。」

    玄機道長一聽不對勁嗎?皇帝是龍,單宏是鳳,這其間是不是有些誤會?

    「這個……」

    玄機道長才要發問,這時一個太監走了過來。說是紫苑亭已經擺好了午膳,皇帝等單老爺去用膳。

    等單家的人走光了,玄機道人一個人坐在原地掐著手指算了又算。亂啊亂啊,算出來的東西真是亂,一想算了,這是單宏和皇帝之間的事,只要他們相守在一起,誰是龍,誰是鳳,誰是凰,那就不是他的事了。睡覺去,惡夢啊!

    單家人被皇帝請去入了座。

    單宏本來被安排在他爹身邊的位置上,這是小泉子特意安排的。

    以前單宏都是坐在皇帝身邊的,可是那樣是很不合規矩的,以前他沒理會是因為皇帝已經特准了,而且陛下用膳時周圍呆的都是宮裡的人,沒人敢多說什麼?可是今天不同有外人,被人指出來不太好,所以給單宏安排了那個位子。

    倒是皇帝坐下以後很不自在,一想才知道是單宏離他太遠了,有些不適應。

    皇帝朝著單宏抬抬手。

    「宏卿過來坐。」

    皇帝示意下面的小太監,搬個座椅放到自己身邊來。

    小泉子趨前幾步,小聲說道。

    「陛下,有人和您平起平坐必然不合規矩,是奴才特意把宏主子安排在那邊的。」

    皇帝笑了笑。

    「沒關係,單國丈一家不是外人,朕已經習慣了身邊有他。請他過來吧。」

    小泉子無奈的過去,請單宏過來,單宏席間換座還挺心煩的。

    吃飯嗎?還不讓他安靜會兒?

    他想轉桌吃飯,皇帝又不准,說是不成樣子,沒人看見倒還好,有人看到了,是會笑的。說什麼入席則不動,那他叫他動位子就可以嗎?

    單宏老大不開心的坐了過去。

    *****

    難得吃上頓御膳,長長見識,單家那十個姨娘忙著打聽所上的菜的佐料和名稱,單宏的老爹圓睜著眼睛看著皇帝和單宏這一邊的動靜,單宏的母親看著自己老爺沒怎麼動筷子,就加菜到他碗裡要他吃。

    坐在主位的皇帝則是招呼著單家的老小不要客氣。

    單宏坐在那裡則如座針氈。

    他想站起來可是又怕被皇帝嘮叨,想吃飯又覺得愛吃的菜離自己太遠了,有心叫下面的人拿過來,他父母姨娘那一邊又要了去。

    單宏看著姨娘們狼吞虎嚥,索性放下了筷子,這頓飯本就為了款待他們,菜色是自己常見的,自己何必和他們爭那?不如等他們走了自己再來一頓。

    皇帝看到胃口一直奇好的單宏放下了筷子,很是擔心。

    「宏兒怎麼不吃那?朕叫御膳房先上了你愛吃的菜色啊。」

    「沒看到對面一群狼嗎?我吃?你不是也沒動多少嗎?」

    「朕不餓啊。」

    這時正好一道會明蝦被端了上來,以慣例要皇帝先嘗上一口,皇帝不嘗或是不喜歡的,別人要,才可以拿去。

    皇帝知道單宏是最喜歡吃蝦子的,可是又閒剝皮麻煩。

    他的吃法就是上手,每每弄得自己一手的油膩,他嘮叨了幾次,單宏索性不吃了,一是嫌麻煩,二是不想聽他嘮叨。

    皇帝把這盤蝦留在了近前,自己親自動手剝了幾隻,沾了佐料舉到單宏的嘴邊。

    到嘴的美味沒有不吃的道理。

    單宏叼住舉到嘴邊的美味,心安理得的吃了下去,一滴佐料的汁水順著皇帝的手指流了下去,單宏眼疾手快的探過頭去,伸出舌頭把它舔了下來。

    皇帝寵溺的對他說道。

    「小心不要滴在身上了。」

    單老爺看著這一幕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說起來他兒子還是真有辦法。

    皇帝都對他服服帖帖的?

    可惜啊,他怎麼就是個皇帝,是個男的,哪怕他是個公主有些公主脾氣他都認了,他單家的金孫啊。看這樣子是沒指望了,誰敢和皇帝搶男人?

    單老爺眼不見為淨的低頭猛吃,越吃越覺得東西奇怪。

    鹿鞭,虎鞭熬的湯,烏龜做的火鍋,千年人參做的白斬雞,再加上三鞭酒,這個怎麼都是上火的東西?

    單老爺想了想肯定是兒子孝順,知道他老婆多要他找機會補一補。

    唉!孩子啊!你哪裡知道你爹已經老了,吃了這個頂多張張力氣,連火氣都不長了。

    皇帝看了看這些難得會湊在一起上來的菜色就知道是誰在搗鬼。

    皇帝看了看小泉子,小泉子立刻以督導手下為名退了下去,皇帝無奈的搖了搖頭。回頭再看單宏從那些湯裡一樣舀了一碗出來已經喝上了,再想警告已經晚了。

    單老爺滿臉沮喪的出了宮,唯一可以自我安慰的就是他兒子真是給他爭氣。

    單家人走了單宏突覺沒落的坐在自己房裡,思考著他老爹臨走所說的話。

    「兒阿,皇帝是好可是終歸是皇帝,他有三宮六院九子九女,你跟他在一起算個什麼事啊?連個正經的身份都沒有的。難道你真的想坐下一任的國師不成?還是想法子傳個後吧,最少保險些。老了不怕沒人陪。」

    單宏想起了玄機道士和他說的他的皇后命,和皇帝是龍鳳配是絕配,可是老道沒說他的皇后命代表著永遠的得寵,皇后老了還有被打進冷宮訴之高隔的,何況自己是個男人,想要母憑子貴都不可能,越想越怕,難道自己真的要等到那一步嗎?

    想起來皇帝從沒給過他什麼承諾,一個愛字真的可以保百年嗎?

    「啊啊啊啊啊!來人上洗澡水我要洗澡。」

    單宏命人搬來了大木桶,打發了下人,沒脫衣服就跨了進去。把頭埋進了水裡。

    不夠涼,沒法要自己清醒,單宏跨出筒來,打了冷水注了進去。

    初秋的天氣配上涼涼的井水有些刺骨的寒氣,單宏泡在井水裡告訴自己,有些事情本就不該去想的。

    皇帝在單家人走了以後。回御書房忙碌了一會兒,看看天色已經晚了,於是找來了御醫要了一些降火的藥,今日午時的菜色單宏雖然沒吃多少,可是那大補的東西吃多了總要平和一下。

    皇帝拿了藥才走到單宏的房門口就聽到嘩嘩的水聲。

    皇帝本想在外面等一下,等他洗完了澡再進去,可是只見到一筒一筒的冷水往裡面搭,筒筒透著寒氣,就是不見裡面叫熱水,走近門口可以聽到單宏啊啊大叫的聲音。

    皇帝察覺不對勁。打發了四周的太監,推門而入,走進內室只見到單宏在往自己頭上澆冷水,身子在冷風中直發抖也不停息。

    皇帝心痛的大叫一聲。

    「宏兒你這是做什麼?」

    皇帝奪過了單宏手裡的冷水筒,從床上拉出一床被子裹在了單宏的身上,把他的身體抱出了木桶放在床上脫下了所有的濕衣服,然後把粘濕的被子掃到了床下,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單宏的身體。

    「小泉子,你給朕進來。」

    小泉子進門一看就驚呆了,緩過勁來就打開櫃櫥拿出了乾爽的新被褥鋪到了床上。

    「陛下要不要請御醫?」

    「不必了,我只想讓自己清醒一下,有些冷沒凍到,不必麻煩了。」

    單宏說了見到皇帝以後的第一句話。

    小泉子在皇帝的示意下退了出去。皇帝抱著單宏躺進被子裡,極力的要用自己的身上的溫度使單宏暖和過來。

    摸著單宏涼涼的後背,皇帝不知道有多麼的心疼。於是脫下了自己的衣物用自己的體溫把單宏包圍住了,感覺到單宏的身體正在還暖,皇帝第一次用嚴厲的口吻對單宏喊出了一句話。

    「你這是在作踐自己嗎?還是在作踐朕!」

    單宏愣了一下,然後嘿嘿的笑了起來。

    「哈哈,第一次看到你這麼有威嚴。」

    「你還笑?你嚇到朕了知道嗎?」

    皇帝用嘴唇摩擦著單宏凍到慘白的嘴唇,動作中透著憐惜和心疼。

    *****

    「你還笑?你嚇到朕了知道嗎?」

    被皇帝摟在懷裡的單宏透過皇帝微微顫抖的身體,和那份緊張的語氣,深深感覺到了皇帝對他的重視。

    皇帝的唇在自己唇側和頰邊滑過,動作是那麼的輕柔,單宏深吸一口氣,滴下一滴眼淚來,在心中告訴自己,這樣就夠了?

    皇帝對他已經是難得的寵愛和珍惜,只要把握現在的幸福就好了,不管以後會怎樣,和這個溫柔的傢伙多相處一天就多了一天美好的記憶不是嗎?

    單宏在皇帝的唇再一次的擦過自己嘴角時,主動咬住了他的唇片,加深了這一吻。

    唇舌相交,吸允舔嗜,彼此的呼吸慢慢的都變得不穩起來。

    單宏身體還有些冷,於是往皇帝的懷裡緊緊靠去,他的身體上下冰冰的,只有嘴是熱的,還有就是那裡。

    單宏剛才在泡冷水的時候就發覺了,剛才渾身冰冷的時候,他的胯下卻出奇的脹熱。像是有東西憋在裡面急待發洩。

    單宏害羞的不想要皇帝發現自己那裡的反應,於是掙扎著要把自己跨下的火熱部位和皇帝的身體隔開一些距離。

    單宏想要側開身體,避開敏感部位和皇帝的身體接觸。可是皇帝一心想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自己的寶貝,當發現兩人中間有了空隙就在手上稍稍的用力,把他又摟了回來。

    單宏掙扎不成,於是用手肘支開了一些距離。

    「宏兒不要鬧了,會著涼的。」

    「斯……!」

    單宏剛剛支個空隙出來就覺得冷氣吹了進來。凍的他打了個冷顫。這支起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宏兒把手放下,躺回去,不然朕要生氣了。」

    單宏氣悶的想,你以為我喜歡挨凍嗎?

    單宏突然放開手,狠狠的抱住了皇帝的身體,把自己讓進了皇帝的懷裡。

    單宏已經變得硬挺的部位頂在了皇帝的腹部。

    皇帝的眼中幽光一閃,大手下移罩住了單宏的小屁股。

    「宏兒,我愛你!」

    皇帝的嘴唇吻上了單宏的眉眼,大手在他的臀部輕揉著。像在試探什麼。

    單宏主動把自己的頭揚了起來,讓皇帝吻上了他的脖子給與了默許。

    皇帝的手順著單宏的臀瓣往前摸去,單宏微微的岔開了自己的雙腿,讓皇帝的手順利的摸上了他的火熱部位。

    皇帝想挪挪了身體,單宏的頭抵在了皇帝的胸前聆聽著那有節奏的心跳聲,真是讓人心安的聲音,單宏發覺自己已經習慣了這個聲音伴自己入眠。

    當後庭一個熱熱的務實抵在那裡時,單宏抬頭看了看皇帝的眼睛,皇帝柔柔的眼神看著他,似在詢問。

    單宏低頭,把唇抵在了皇帝的心臟部位烙下了濕濕的一吻。

    纏在腰間的手,明顯的緊了一下,單宏心中就有了準備。

    皇帝的男根滑進了單宏的體內,淺淺的刺戳著。

    單宏把住了皇帝的肩膀用以穩住自己的身體。

    輕柔的動作造成了麻癢的感覺。使單宏那裡脹得更加得厲害了。

    單宏把一隻手伸到了身後,握住了皇帝的陽具根部,自己慢慢的往下移動著身軀,直到把皇帝的整個火熱含了進去。

    「嗯!」

    「啊!」

    兩個人同時發出了難耐的呻吟。

    時已至此,單宏抓緊了皇帝的肩膀,皇帝下體的動作則變得粗野起來,每一次的插入都像是要刺穿單宏的身體。

    滴滴清水從單宏耳鬢滑到皇帝的胸前,不知是單宏沐浴時粘到的冷水,還是激情的汗水。

    激情過後,皇帝伸出手來拉了拉被子的周邊,拿過枕邊自己還算乾爽的內衣,仔細擦拭著單宏濕漉漉的頭髮。

    激情過後的單宏倒是暖和了很多,他現在只想睡覺,對於那只干擾他睡眠的手很是不耐煩。

    於是單宏不合作的左右搖晃著腦袋。

    「不要擦了。罩住它好不好?我要睡覺。」

    「宏兒乖,這就好了,不擦乾你會著涼的,再有一會兒就好了,堅持一下。」

    「哼哼。」

    單宏小聲的抗議著,可是那溫柔的聲音則一直象催眠曲一樣在他耳邊響著,一直到他入睡聽不到為止。

    早晨起來單宏神清氣爽的伸了個懶腰,打開床帳一看已經日上三竿了,乾淨的衣物就擺在枕邊。

    單宏穿好了衣服出去活動了一下筋骨,看看時辰覺的皇帝應該已經下了早朝,這時應該在御書房才對,於是就信步走了過去想去找他。

    可是很奇怪,當他推開御書房的房門卻沒有看到皇帝的人。

    一問門口的侍衛,他們竟然說皇帝今日下了早朝就沒有過來。

    以前也有過這種情況,可是極少。

    除非今日的奏折不多,皇帝在早朝上即可以批閱完,那麼皇帝就會下了朝以後來找他聊天。而不進御書房,可是今日皇帝卻哪裡也沒去。

    單宏的直覺是出事了。

    問這宮裡誰最知道皇帝的行蹤,當然是寧平和小泉子。

    單宏一路打聽終於在御花園裡找到了行色匆匆的寧平,看樣子他正在部署著什麼事情。

    單宏走上前去。等寧平的手下走了這才過去發問。

    「寧平,你知道皇帝在哪裡嗎?他今天竟然不在御書房,他出宮了嗎?」

    「單少爺,您真是好命,才醒嗎?小泉子和我說,見了你,要我告訴你,讓你去皇帝寢宮,皇帝病了,下了早朝就有些發燒,御醫說感染了風寒,已經配了藥,本來小泉子早想去找你過去,可是陛下說你去了也幫不上忙,不如要你多睡會兒,醒了再叫你過去。」

    「啊?!皇帝感冒了?那你在這裡幹嗎?」

    「令屬下加強宮中的戒備,以防有人乘虛而入。」

    「那我過去了。你不去看看嗎?」

    「我還有事要做,晚些再過去,我想陛下現在最想見到的人是你。」

    單宏跑著來到皇帝的寢宮,宮門口幾位重臣守在門口在和小泉子說著什麼,單宏走近這才聽清他們的談話內容。

    「陛下一向體弱,這一病不知要多久才會痊癒,現皇子們還小,後宮又無主,還請小泉子公公進去秉明陛下老臣等的擔憂,請陛下早立國母和太子的人選,以安民心。」

    「各位大人,陛下用了藥才睡下,而且事情還沒那麼嚴重,陛下只是染了風寒而已,御醫說只要調養幾日並無大礙的,你們這樣不嫌太早了嗎?」

    「此事早定可以安民心。臣等也只是要陛下早做考慮而已。」

    「放屁!你們這是要陛下考慮嗎?這是逼宮!皇帝他只是得了感冒而已,你們就要他交代後事了,盼著他早死嗎?事情急也不急這幾天吧?你們還有沒有一點兒良心?也不想想陛下以前是怎麼對你們的,還在宮門口吵他,小泉子送客。」

    單宏氣急的對那些大人叫了起來。

    各位大人看著單宏氣勢洶洶的樣子,都有些被嚇住了,這時小泉子適時的說了些陛下需要休息,有事會招各位前來的場面話。

    各位大人一看再說下去,難免鬧個逼宮的罪名於是也就識趣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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