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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宮二主 第七章 作者:冬蟲
    等單宏進入皇帝的寢室剛好看到皇帝趴在床邊咳嗽得厲害。

    單宏緊走幾步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背,幫他順氣。

    皇帝抬起頭來,單宏這才看到皇帝的臉紅紅的,單宏伸手在他的額頭上摸了摸,皇帝還在發燒。

    「小泉子說你喝了藥已經睡下了,你的額頭怎麼還這麼燙?那些御醫配的什麼爛藥?一點兒作用都不起的?」

    「宏兒不是御醫的藥有問題,而是朕剛吃下去,作用不會那麼快的,而且朕以往感冒都要發上三四天的燒,十幾日才能緩過來。」

    「啊?那麼久?」

    「陛下已經十幾年沒感過冒了,奴才記得陛下最後一次感冒是陛下十三歲的時候,那一次可是足足躺了二十天,從那以後宮裡的人就格外的在意,防著主子再感冒。可是這次……。」

    小泉子的口氣裡帶著對單宏的不滿。

    「小泉子誰要你多嘴的?咳咳……。」

    皇帝叱了一句而後就咳了起來。

    單宏拍了拍他的後背,而後扶著他躺了下來。

    看著躺在床上病懨懨的皇帝,單宏內疚了起來。

    單宏拉著皇帝的胳膊,小聲的說了一句。

    「對不起。」

    皇帝安撫的拍了拍他的手背,給了他一個微笑。

    「不怪你,是朕的身子太不頂用了,按你的話說就是該去練練了,沒什麼的,只是感冒而已。咳咳!」

    見皇帝咳得厲害,小泉子立刻想到要找御醫過來,最少不要讓皇帝那麼痛苦。

    「陛下,要不要奴才把御醫們找來?」

    「不必了。要他們配些止咳的藥就是了,還有去把三王爺找來,就說朕要見他,有要事和他談。」

    「陛下,事情還沒那麼嚴重吧?這種時候找三王爺不好吧?」

    小泉子似乎對那個三王爺有所顧忌,於是這才斗膽說了自己的想法。

    「小泉子難道連你也不聽朕的命令了嗎?!咳咳!弟弟生了病,做哥哥的難道不可以進宮來看看嗎?不必多說了去找他來就是了。」

    皇帝激動了起來。

    「奴才不敢?奴才這就去請三王爺。」

    小泉子擦著眼淚出去了,單宏則莫名其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很少聽你提起你的兄弟?那個三王爺住的遠嗎?」

    「王爺大了都是各有各的封地,沒有大事是不會進京城的,只有我三哥住在京裡,你知道本朝的全國兵馬大元帥是誰嗎?」

    「嗯!小時候聽人提過,大同國前幾朝是有這麼個職位的,統管天下的兵馬,可是這一朝說是元帥的大印丟了,沒立那個職位不是嗎?」

    「哈哈,丟了?元帥的大印怎麼會丟的?我三皇兄就是本朝的全國兵馬大元帥,是先皇封的。」

    「啊?那怎麼沒聽人提起過的?」

    「也許是三皇兄不想聲張吧,他很少下命令的,確切的說他從沒有行使過自己的權力,一直都是朕在管理這一切的。」

    「全國兵馬大元帥!好威風的。」

    「是啊,我一直覺得皇兄比我強,可是父皇最後卻把皇位傳給了我。咳……。」

    「不會的。你怎麼可以這麼說那?我覺得你是最好的皇帝,你去問大同的百姓,我想他們的回答一定和我是一樣的,你把國家治理得很好,你幹麼那麼看不起自己?你這麼一說我倒要會會這位三王爺,到底是什麼三頭六臂的人物。」

    「咳咳……,宏兒答應我見到我三皇兄不許胡鬧!」

    皇帝的神色很是嚴肅,單宏搓搓鼻子,口頭上服了軟。

    「知道了,我只是說說嗎?」

    口上這麼說,他只是安慰皇帝。可是單宏心裡卻想著越不讓他作,他越要做,倒要看看那個王爺強在哪裡,至於皇帝覺得自愧不如?

    不過說起來那個王爺還真是大牌,皇帝的燒在三日以後終於退了,現在只是還咳嗽的利害。可是那個三王爺還沒有露面。

    這天一早,皇帝生病的第四天了。

    皇帝不停的咳嗽,天還沒亮單宏就被皇帝的咳嗽聲吵了起來。

    看看枕邊睡不安穩的皇帝,單宏決定起來活動一下筋骨而後去給皇帝端藥。

    對於皇帝的這場病單宏很是內疚,說起來他洗冷水澡皇帝生病怎麼也說不過去。皇帝可以說是為他病的。

    天還沒亮,小泉子還沒把換洗的衣服拿過來,單宏穿這單衣走了出去,想在花園裡活動一下,等天亮了再找人去給他拿外衣。

    單宏披散著頭髮在花園裡練了一會兒拳腳,約莫過了兩刻左右單宏看看天色已經快到牟時,想小泉子也快來了,於是打算回皇帝的寢宮去。

    當單宏路過一個小花壇時突然心血來潮,想要從花壇上跳過去。

    單宏退後幾步而後開始加速跑,來到近前一個漂亮的起跳,當他已經騰空的時候突然看到小泉子帶著一個人從另一面走了過來,眼看就要撞上了。

    「小心!」

    單宏只來得及出聲警告。

    對面走來的那個人走在小泉子的前面,一看一個黑影當頭罩來反映倒也敏銳。

    單宏一閉眼睛本來已經做好了相撞的準備,可是他的身子已經穩住了也沒聽到有人哀叫的聲音,還挺高興的以為沒撞上呢。

    單宏如釋重負的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這時就聽得耳邊響起一個渾厚的男聲。

    「這算什麼?天降仙女嗎?還是宮裡人送本王的禮物?」

    單宏張開眼睛一看,一個男人正似笑非笑得看著他,更重要的是他正在這個男人的懷裡,看樣子不是沒撞上,是人家反映夠快把他接住了。

    單宏掙扎了幾下,那個男人把他放了下來。

    小泉子從不遠處跑了過來,一看單宏披頭散髮的樣子就知道怎麼回事了,而且剛才跟在後面他也看到了一些。

    小泉子看著單宏正不知道說什麼好,這時候那個男人說了話。

    「小泉子你不給本王引見一下這位從天而降的美人是誰嗎?我皇弟的新妃子嗎?」

    「王爺這位就是您才問起的,宮裡的那個宏主子。」

    「啊!?你說他是男的?」

    那個王爺似乎是不想相信的樣子,可是他這樣一問,可是犯了單宏的忌諱呀。

    *****

    「啊!?你說他是男的?」

    三王爺的話音未落,單宏就上前一步拉住了他的衣領,把他的頭拉低到和自己平視。

    三王爺毫無防備之下被單宏拉了一個咧。定住了身形就看到了單宏冒火的眼睛。

    「你家小爺我哪裡不像男的?你給我說清楚,說不清楚我們就單挑。」

    「你和我單挑?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聽那口氣,大有看不起他的意思,單宏往上拉了拉單衣的衣袖,一副準備好了要動手的樣子。

    小泉子擦擦額上的冷汗,連忙上前拉住了單宏,那只拉緊了三王爺衣領的手。

    「宏主子算奴才求求您了,您放手,奴才想三王爺他沒別的意思,只是想誇您長的文靜而已。」

    「何止文靜該說水靈才對吧?這麼近了看更是美,唇色如朱,皮膚吹彈可破,細如靜水,連本王的侍妾也難有幾個有如此姿色。真是美啊!」

    三王爺的口氣有些不大正經,他的臉也挨單宏越來越近,直到鼻吸吹在了單宏的臉上。

    單宏一驚放開了手,他沒想到一個男人會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他。

    趁著單宏愣在當場,小泉子連忙說道。

    「三王爺陛下還等著您那?奴才帶您過去吧。」

    三王爺越過單宏往皇帝的寢宮走去,小泉子走過單宏身邊時小聲說了一句。

    「宏主子,您鬥不過三王爺的,回去加件衣服吧,別回頭萬歲爺好了,您再病了。」

    「他就是三王爺?」

    單宏直覺三王爺不是個簡單貨色。於是沖對方喊道。

    「喂!你叫什麼?」

    最少他要知道對手的名字吧,今天的事他早晚要找回來的。

    「同日軒,氣宇軒昂的軒,以後我們會時常見面的。小美人!哈哈。」

    看著那個沒有禮貌,一副拽拽的樣子的傢伙往皇帝的寢室走去,小泉子近跟其後。

    單宏不放心的隨後跟了過去。

    單宏來到外間沒有進去,想聽聽裡面的動靜,只聽小泉子被打發出來去給皇帝端藥了。

    皇帝已經醒來了坐在床沿上,三王爺就坐在他的面前,兄弟兩個互相看了很久,皇帝悠悠一聲歎息。

    「三皇兄我們兄弟很久沒見了。」

    「不見得好些?你這次要見我一定是有事對吧?說罷,是要我交出兵權,還是離開京城?能做的哥哥替你做。」

    「不,我找你來是要把這皇帝位還給你。」

    「開玩笑皇帝的位子是你說讓就讓的嗎?當年我要是想要早就拿了,自大同建朝以來就沒有兄弟鬩牆的例子,所以當父皇把皇帝位傳給你時,別人要我爭,我沒有爭,甘願作了這十幾年的臣子,現在你叫我來說這個,怎麼還在懷疑我會謀反嗎?那你殺了我算了。」

    「皇兄你聽我說,咳咳。」

    皇帝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三王爺上前去小心的拍了拍他的背。

    「這麼多年了,你的身子骨還這麼差?記得嗎,你十三歲那一年我帶你去御花園的荷花池裡玩水,我在池子裡泡水,你不敢下去就站在池邊看,我用水打濕了你的衣服,就害你感了風寒,拖了有二十幾日才痊癒,那一次父皇對我可是家法伺候,可憐了我的小童子替我挨罰打爛了屁股。」

    「記得從那一次母妃就再也不讓我和你一起玩了,說你要害我,那時候的日子真讓人懷念呢。」

    「大了反而煩心的事都來了,說罷,找我來到底為了什麼?」

    「我想宮裡的傳聞你一定也聽到了很多。」

    「你是指……?」

    「我和單宏。」

    「聽人說了,開始還覺得難以接受,這次進宮我特意帶了父皇賜給我的那柄劍,本想著要是那單宏真的是個如外面所說的逆臣賊子,我就一劍砍了他,以免你為他所媚惑。」

    「皇兄!」

    「不要急聽我說完,我剛才見了他,覺得他還挺有意思的,本王我不好男色,不過如果對象是他的話,那也可考慮一下,脾氣暴躁點火就著好玩得很。」

    三王爺一番話代表著對單宏的接受。

    「是啊!他是個可愛的小東西。」

    「這次找我來也是為了他嗎?」

    「也不全是,一些老臣催我立後,立太子,我想我病的這幾日他們一定佈置了很多來逼我就範,可是我知道如果這一次依了他們,那麼下一次他們求的就是我最不想給的那個。」

    「賜死單宏!」

    「對!立新後勢必會讓我們疏遠,而圍繞著太子會形成新的勢力讓一方做大,這是我最不想見到的。」

    「你的兩位好皇妃嗎?怎麼不想著對付我又開始捉摸鞏固勢力了?」

    皇帝露出了一擦苦笑。

    「皇兄父皇當年把兵權交給你,也許就是料到了今日吧?」

    「你錯了,父皇說前幾代都是武皇帝,可是歷經幾代局勢已安,把皇位交給我自然可以擴張疆土,可是局勢又會恢復到開朝的混亂狀態,而我也不是一個可以安穩坐在朝堂,一坐就是一個時辰的人,遇事我太急躁總想用武力解決,把國家交給我恐會戰亂不斷,而你則不同短短一篇話,你總是可以切中要害,把事情化解與無行。容皇兄說一句,要是沒有單宏那麼這件事,你一定可以解決的對吧?那麼你現在在顧忌什麼?這是我一直想不通的。」

    「他們兩方是互相壓制的,這樣我就可以騰出精力來照顧宏卿,可是如果兩方都遲遲得不到結果,那麼兩方很快就會聯手來對付單宏,到時候我怕,國家和愛人我只能選一個,真到那時候就晚了。」

    「既然如此,那麼我有一計,不過在說以前我想問你,你真的愛那小子嗎?聽人說你對你的御心皇后很癡情的不是嗎?莫非是因為那小子和你的皇后很相像,你才如此愛護他嗎?」

    「從始至終只有他一個,皇后就是單宏,單宏就是我心中永遠的皇后。」

    看著三王爺不解的眼神,皇帝慢慢講起了他和單宏的那段歷經生死離別的孽緣。

    *****

    單宏呆在外間偷聽,可是隔著窗子聽不真切,慢慢的只看到兩個人從面色凝重轉到低聲細語,時不時的還會笑上幾聲。

    慢慢的皇帝踏下床來,矮身像是要行大禮的樣子,三王爺上前扶住了他的身體。

    單宏好奇得不成,身為皇帝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嗎、才會對別人行跪拜的大禮呢?

    這時正好小泉子端著托盤上面放著皇帝的藥,從外面走了進來。

    單宏上前去主動拿過了托盤,要小泉子下去準備早膳了。

    單宏推門而入,皇帝坐在床沿,三王爺就坐在對面,以往單宏會把藥端到床前喂皇帝喝下去,可是這次有外人,單宏不知道是不是該那麼親密上前去餵藥給皇帝。

    單宏端著托盤站在床前不知下一步該做什麼?

    倒是皇帝看出了單宏的尷尬,很是自然的自己往邊上挪了挪地方給單宏騰出了一個位置。

    「宏兒過來坐啊,三皇兄不是外人不用怕的。」

    單宏慢慢的走過去,坐了下來。

    皇帝端起托盤上那碗苦苦的藥湯一飲而盡,而後用邊上杯子裡的水,漱了漱口。單宏自然的接過空了藥碗和杯子放回托盤,托盤上還有一個精緻的瓷碗扣著蓋子沒有打開。

    單宏掀開了瓷碗,裡面是一碗糖漿狀的東西。

    「這個是小泉子說御醫給你加的藥,是鎮咳的,可以不按時吃,每次咳的時候吃上幾勺就好了。」

    才說這話,皇帝就咳了起來。

    單宏拍了拍他的後背。然後舀上一勺藥漿送到皇帝的嘴邊。

    一勺下去皇帝輕輕的皺了下眉頭,很輕的一個動作,一閃而過,可是單宏卻停下了餵藥的手。

    「你是不是不喜歡這個東西的味道啊?很難吃嘛?比你才喝的那個還難吃嗎?」

    單宏用嘴唇輕輕的佔了一下勺子,舔了下嘴唇。

    「甜的?這個是甜的味道很不錯啊!」

    「小傻瓜,這個是川貝枇杷膏當然是甜的。」

    三王爺在一邊嘲笑著單宏的無知。

    單宏看了看皇帝。

    「這裡沒你的事,萬歲爺不喜歡這個味道你就說嘛,要御醫換些別的藥就是了,幹麼吃的這麼痛苦?」

    「宏兒,你怎麼知道朕不喜歡這個東西的味道哪?」

    皇帝不解的問。

    「你在皺眉頭,你沒注意過嗎?遇到你不喜歡的東西你會習慣的皺一下眉頭,很輕的一下,看得久了我自然會注意的。」

    「這……。!」

    「也許你錯了,在本王的印象中,我這個弟弟沒有很討厭的東西,也沒有很喜歡的東西啊。」

    三王爺出聲反駁單宏的發現。

    這時沉默了一會兒的皇帝悠悠的開了口。

    「沒錯,朕討厭甜膩膩的東西,不喝了可不可以?」

    「你這人還真是怪,不喜歡也不說出來,我要是不提,你是不是就這麼忍著喝下去啊?」

    「朕只是不喜歡而以,不是不能喝啊。」

    「不喜歡的東西幹麼要喝?我等會兒讓御醫從新配個別的藥吧,苦的我看你喝的也比這個痛快。其實我覺得這個藥的味道比較好,像糖稀。」

    單宏舀了一勺子藥漿往嘴裡送去,並津津有味的琢磨起滋味來。

    皇帝深情的注視著單宏。

    三王爺一看此景微微一笑,默默的退出了房,把空間讓給了這對有情人。

    三王爺在門口遇到了正要進門稟告,早膳已經預備好了的小泉子,於是把他攔了下來。

    「小泉子,你侍候皇帝幾年了?」

    「奴才從小跟著陛下有十五年了吧?王爺怎麼想起問奴才這個?」

    「你知道皇帝討厭甜膩膩的食物嗎?」

    「這個沒聽陛下說過啊。」

    「果然……這默契是發於心的,小泉子你家主子正在用藥,不要進去打擾了,等一會兒他們自會出來的。」

    「王爺,你要在宮裡用膳嗎?奴才已經備了您的了。」

    「不了,以後這機會還多著哪,等會兒和皇帝說,我回去安排我的事情了,三日以後要他下旨吧。」

    小泉子呆愣愣的看著三王爺走遠了。

    坐在床邊的單宏對皇帝的深情凝視毫無所覺,只是覺得那個川貝枇杷膏味道很不錯,於是一勺一勺的往嘴裡送著,眼看著就剩下碗底的兩口了,這才想起這是給皇帝配的止咳的藥。

    單宏抬起頭來看這皇帝。這才發現皇帝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幹麼這麼看著我?對了我正想問你和那個人談了什麼?」

    「談起你,和我們的未來。」

    單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勺子,不解的問。

    「我們的未來?還不是這樣過下去?」

    皇帝看到了單宏在勺子的邊緣滑動的粉舌,彷彿受到了誘惑般的把頭靠了過去。用舌頭舔淨了單宏粘在嘴角的藥膏。

    單宏愣在那裡等著皇帝的下一步動作,可是皇帝突然把頭縮了回去,慢慢躺回了床上。

    「朕染了風寒不想招到你,等病好了朕一定要好好親親你。」

    單宏聞聽此話,猛的低下了頭,主動的咬住了皇帝的嘴並把身體壓在了皇帝的身上。

    川貝枇杷膏的味道在兩個人唇齒間溢開。

    小泉子看三王爺走了,於是靠近窗邊想看一下裡面的動靜,看看自己是不是適宜在此時進去,當他看到單宏把皇帝壓在身下正在允吻的時候,立即瞪直了眼睛。冷汗順著鬢角流了下來。

    小泉子轉身帶上了房門,打算出去料理一下自己的事情了。

    單宏和皇帝的深吻結束了,皇帝憐惜的撫摸著單宏的頭。

    「三皇兄願意幫我們一個忙,過幾日等他安排好,會把全國兵馬大元帥的名號讓給你,宏兒我們要好好謝謝他才是啊。」

    「我們現在很好啊?我要那個名位有什麼用?」

    「我和皇兄談過了,有了這個名位朝中的各位大臣就會有所顧忌沒人再敢妄想動你。」

    「我不懂。」

    「幾日以後你會懂的。」

    皇帝不想把事情解釋的太清楚了,直待單宏自己去看。

    小泉子出了皇帝的寢室先是去和寧平打了聲招呼。

    「寧侯爺三日以後大同國可能就要江山易主了。今早陛下召見了三王爺,三日以後皇帝就會下旨,小泉子打定了主意要跟隨著兩位主子,他們去哪裡小泉子就跟去哪裡。侯爺您也早做打算吧。」

    「分手的日子這麼快就要到了嗎?謝謝你給我送這個信來,以後有緣我們也許還會再見面的。」

    「希望如此,奴才要回去收拾一下東西了,侯爺您忙吧。」

    和寧平打了聲招呼,小泉子一路往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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